【CA】思维共振（01-02）
【私设：我流天使皆双性，成为普通人后会根据潜意识变成某一固定性别，不过Azi本身丝毫不在意性别，所以依然是双性，蛇蛇潜意识倾向男性，所以他潜意识同等认为Azi同为男性。】
01.
末日大战的时钟卡在了最后一秒然后回拨，一切被破坏的都回到了最初的原点，就连Aziraphale放在书架上的旧书也被剥去了历史的尘衣，干净的就像刚从印机里拿出来的。
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，但似乎又不太一样了。
这当然是因为他俩终于不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，不受约束了，但他们也不再是超自然生物，寿命陡然从一个正无穷符号翻转成了有限的几十年，而且还丢失了魔力，这一情况刚开始让他们有些不太适应，毕竟已经习惯了小奇迹带来的便利，但是他们很快发现成为人类没什么不好的，毕竟那种几千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他们早已厌倦，Crowley甚至曾经想过一了百了，这说起来还与Aziraphale冷战了一百来年，悲伤的Crowley直接就睡过去了，睡醒差点找不到天使。
Aziraphale还是书店老板，只不过他的书架上不再只有旧式书籍，渐渐的也有了新的书，很多珍藏的书被他小心的封存起来，极为稀有的……孤本，至于蜡烛什么的早就被他扔出去了，他可不想再来一次火灾，他的书店还是往常那般不知何时开门何时闭店，但他的书架背后永远留着一个格子，存放着喝酒的酒杯，偶尔还与到来的Crowley共饮一杯。
不过让他有些遗憾的是，现在去Ritz可麻烦太多了。
融入人类是一个过程，只不过这个过程早已进行了几千年的话就另当别论了，相比Aziraphale，Crowley发现即便没了小奇迹，他的绿植也还是茂盛的无以复加，不过突然不再从事诱惑他人工作的Crowley却想去做一个神父，或许是因为这也算是诱惑人的工作？谁知道呢？总而言之Crowley成功入驻了苏活区附近的一座小型教堂，一个前恶魔来做神父就好像一个屡教不改的恶徒突然回心转意一样，不过现在教堂已经奈何不得他了，即便他大摇大摆在其中穿梭，也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一切平静的如同六千年间的每一天。
但有一种感情却开始萌芽，亦或者说是过久寒冬后的春芽，只不过他们谁也没说，却不约而同选择相携走过这剩下的时日，嫩绿的藤蔓彼此缠绕。
02.
Crowley又喝酒了，这再正常不过，但似乎又不太正常，他是在教堂里喝的，这还是第一次，既没去找Aziraphale，也没去酒吧，他就坐在教桌下的台阶上，边上放着几个酒瓶子。
天色已经很暗，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，所以Crowley有些肆无忌惮，他甚至忘了自己已经不会像从前一样不会醉酒了，所以很快他就整个人躺在了耶稣像下的教桌上，昏睡了过去。
凌乱的酒瓶东倒西歪地堆在台阶上，Crowley黑色的神袍都有些湿润了，洇湿了一块块深色的水迹，酒红色的头发凌乱的铺展，Aziraphale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。
“Crowley？”Aziraphale有些惊讶，“天啊，你怎么在这里喝醉了？”
“Angel？”Crowley似乎还没完全昏睡，但他金色的瞳孔（不是蛇瞳）却围着一圈红，代表着他醉的很厉害。
“是我，Crowley快起来，早知道我应该带点醒酒的东西来。”Aziraphale努力想要将Crowley从教桌上拖下来，上帝在上，这行为要是被看到了，他和Crowley都会受到惩罚的。
“Angel……”Crowley像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将Aziraphale扑倒了，压在了身下，两个人的体重让教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，但Crowley并不在乎。
“嘘，别说话。”他醉醺醺的将修长的食指放在唇上做出了噤声的动作，带着酒气的呼吸蹭到了Aziraphale的耳廓，天使圆润白皙的耳垂立刻红了起来。
“Crowley，快起来……”Aziraphale实在不喜欢与人这么近距离接触，未免太近了些，他推拒着Crowley，但这更像是欲拒还迎。
“安静……”Crowley皱着眉照着Aziraphale像果冻一样的唇就亲了上去，浓厚的红酒气味伴随着Crowley灵活的舌头一起冲进了震惊的Aziraphale的口腔，红晕迅速的爬上了Aziraphale的脸颊。
他的双手不再动了，局促地抱在胸前，接受Crowley的亲吻，Crowley的舌尖缠绕着他的，不时撞上牙床，Aziraphale震惊的忘了呼吸，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，身体也越来越软，融化成了一滩蜜糖。
但不过一会儿他又挣扎了起来，Crowley的被酒精泡的疲软的手指坚定的sai进了他的kuyao里，Aziraphale赶紧伸手拉住他的手。
“不行，Crowley，在这里不行，会被上帝看到的，天啊！”Aziraphale惊恐地看着教堂里的十字架，然后他感觉到Crowley停了一下，似乎在思考问题。
但紧接着，Crowley的手已经拉下了他的裤子，闷声闷气地道：“去他妈的上帝。”
——是的，我卡车了——
但是下章补回来。